自己能选择挖不挖矿,其实还不是跟听话的牲口一样?这种自以为是的‘希望’,比铁链好用多了。”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笑声里的轻蔑像针一样扎进刘忙的意识里。
他终于明白铜镜为什么要带他看这些——不是为了让他羡慕帝星的繁华,是为了让他看清这繁华的根基,是用蓝星人的骨血浇筑的;不是为了让他嫉妒权贵的奢靡,是为了让他听懂那些笑声里的残忍,每一个字都沾着矿工的血。
“自以为是的希望?”刘忙的意识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如果意识有掌心的话),“那我就给你们看看,绝望里长出的反抗,有多锋利。”
当权贵的指尖碾碎尊严时,泥土里已经埋下了火种。
你说,那些轻蔑的笑声里,藏着的是绝对的自信,还是对未来的恐惧?
(六)铜镜震颤的低语
意识在帝星与蓝星之间反复切换,像被投入滚烫的油锅,又被瞬间扔进冰窖。刘忙的头越来越痛,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水汽。
就在这时,口袋里的铜镜突然再次发烫,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灼热。一道细微的信息流顺着意识流进他的脑海,不是文字,是一段段破碎的画面:
——一艘巨大的星际飞船降落在蓝星,舱门打开,走出穿着银白色盔甲的人,手里拿着发光的工具,对着反抗的蓝星人示意。
——帝星的议会厅里,一群人举着全息投影,投影上是蓝星的矿产分布图,他们举手表决,像分割蛋糕一样划分矿区。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用手指着铜镜的虚影,对身边的年轻人说:“这‘星轨镜’能连通星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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