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忙承受非人的痛苦才换来力量初阶,朋友,你相信“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吗?为了你渴望的目标,你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八)暗土萌芽:穿透黑暗的光
天刚蒙蒙亮,“蚁穴”在熟悉的噪音中苏醒,但今天有点不一样。在一个相对稳固的废弃仓库角落,几块旧防雨布勉强搭起个棚子。门口挂着一块用生锈铁皮写的歪歪扭扭的牌子——“互助诊所”。
棚子里光线昏暗,消毒水和陈旧金属的味道混在一起。一个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穿着打满补丁衣服的老矿工,哆嗦着把一条溃烂流脓、深可见骨的胳膊伸到一张摇摇晃晃的破桌子前。桌子后面,是疤脸阿泰找来帮忙的吴婶,以前在矿区卫生站待过。她正用诊所仅有的几样东西——消过毒的镊子、剪子、一罐最基础的消炎药膏和几卷绷带——笨拙但极其认真地处理着那条可怕的伤口。
老矿工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麻木,好像早就习惯了伤痛和被遗忘。当吴婶小心翼翼地把清凉的药膏涂在伤口上,再用还算干净的绷带仔细包好时,老人愣住了。伤口传来久违的清凉和舒适感,看着手臂上那抹难得的白色(尽管很快会脏),浑浊的老泪毫无征兆地“吧嗒吧嗒”滚下来。
“谢……谢谢……谢谢吴婶……谢谢刘老大……”老人声音哽咽,挣扎着想跪下磕头,被吴婶赶紧扶住。
“别谢我,是刘老大立的规矩……”吴婶眼眶也红了,她在这儿看多了无声无息的死亡,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自己还能帮上点忙。
诊所外,稀稀拉拉排着队,大多是些带着伤、发着烧的老人和孩子。他们原本麻木的眼神里,第一次燃起一丝微弱的、叫做“希望”的光。几个被派来维持秩序的小弟,看着这一幕,脸上惯常的戾气好像也淡了些,腰杆不自觉地挺直了。
刘忙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老人的眼泪,孩子烧退后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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