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个中年男子以绝对的力量在钢琴旁压倒并强暴了她,任凭她如何叫喊自己父亲的名字,那个中年男子也始终没有停下,而且,原本会回到新房的郑建强一家也没有出现。
景斓绝望了。
在那个男人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离开后,景斓在嚎啕大哭中平静了下来,她开始搜索如何保存证据。
坏人必须被绳之以法,从小,正义的人们都这样说。
但无论她如何镇定,她都还只是个高中生,委屈和迷茫压倒了她,在以后无数多的日子里,她唯一的悔恨是,自己当初打的那个电话不是报警,也不是给韦林泊、彭星浩、彭星瀚他们任何一个人,而是打给了她的父亲,景洪涛。
她的父母赶来后,母亲已经哭成了泪人,而景洪涛只是一眼不发把她接回了家,让她的母亲给她洗干净了身体,然后去私人医院做完了详尽的检查。对外宣称她出了车祸。
她问景洪涛为什么,没有回答。起初,她还抱有幻想,她以为是景洪涛怕她一个女孩子从此之后会名誉受损,她说自己不在乎这些,她不相信一个受害者还要遭到歧视,她不相信她以后的爱人会在意,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指指点点但她不在乎,她唯一要的是那个男人被绳之以法。
之后景洪涛因为拍到了H市B-8976地块而获得股东们的支持将自己的大伯赶下董事长的位置时,她明白了为什么。
自己不过是献祭给了景洪涛的梦想,她在那个男人拍拍屁股走后,自己强忍住恐惧收集证据时还想过,等她的父亲看到这一切,会拿着菜刀去砍那个男人吧。
她觉得自己多么可笑,竟会一直以来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景洪涛的身上,期待他能替自己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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