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一个女孩正在弹琴。她拧了拧发条,随着《月光》的缓缓流淌,打开了那封信。
韦林泊从未给她写过信,但语文成绩还不错的景斓至少知道,这封信并没有很严谨的格式,也没有精心雕琢过的语句。他像只是为了帮景行递话,再顺便祝她生日快乐。
斓斓:
上月景行托我向你转述他的近况,嘱咐我斟酌些再说与你听,我苦笑,自惭他托错了人。
去年他回来时,我曾热切邀请他来与我共事,没想到时隔一年竟还没有办成,实在有愧。但景行安慰我,他有一项最新的秘密调动,归期未定,请我不要再为他奔波。如今他已经去了一线,我思前想后,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你。我想,大约再让你伤心的事我也做过了,景行的一点隐瞒你是肯体谅的。
另外,你不肯收下的他的一些财产,他都委托我来打理,卡里是这些年的分红。他说调令匆匆,请你自己去选件喜欢的礼物。
斓斓,生日快乐。
韦林泊
她不晓得,韦林泊做出了极大的努力,才让自己心平气和地写完这封信。
景斓将信收起来,站在窗边,天已经黑了,路灯下的雨像阴沟里的泔水。
她和韦林泊之间,该说的不该说的,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在秋林峰了断了。她怕他,是劫后余生的本能,倒不是她有多恨他多讨厌他。只是不知道景行的调令究竟是何意,担心他又去蛮荒之地受苦。
从前景行还是贵公子时,极少与韦林泊来往。那时他心高气傲,喜欢当兄弟们间的头头,自然不屑于去做韦家的舔狗。反而是在部队待久了,救过东部被洪水中冲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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