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死了。”
云山拧眉,瞪视着他。总觉得李小满这模样有些熟悉。
“我娘生得十分漂亮。街坊邻居们都说,她年轻时曾是苏城里有名的绣娘,什么都会绣,什么都绣得像是真的,可是自我记事以来,阿娘就从来没绣过任何东西。
女人相貌柔美,一双含情美目宛如蒙上烟雨般,不笑也撩人。
李小满那时年纪虽小,却也能从邻居们的话语中听出些东西。
比如嘲讽,比如耻笑。
女人不曾成婚,青梅一样的年纪,却先孕育了孩子。
一个不知生父为谁的孩子。
“我六岁的时候开始念书,学堂先生夸我聪慧,过目不忘。我很高兴地跑回家,想要将先生夸我的话讲给阿娘听,本以为阿娘会对我很欣慰,可是阿娘却训斥了我一顿。
母子两人相依为命,离开苏城,一路辗转。途中受尽白眼,吃遍了苦头。
她早已不是绣娘了,常年的劳作让女人本来柔嫩的手心生满了薄茧。
她也不像从前那样白,夏日暴烈的阳光让她的肌肤发黑、粗糙。
“阿娘告诉我,做人是不可以太得意的,得意就要忘形。一旦忘形,便容易招惹灾祸。”
云山总觉得不太对劲,仰头靠在粗糙的梅树静静地听。
李小满这架势倒像是有点犯病的意思,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身世经历讲出来给他听。
谁问他了?
李小满抬眼瞥了一眼云山的脸色,继续道:“我很听阿娘的话,阿娘叫我不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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