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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圆转头看去,是几个锦衣少年,说说笑笑,众星捧月似的簇拥着当中一名玉面少年。
这少年身穿锦袍玉带,相貌年轻却言语轻佻,像是哪家不学无术的公子。
旁边有人打趣道:“泽坤兄,你可快进去上两炷香,保佑那位怜香妹妹快些有了身子,这样,你才好去求你母亲,将她塞进府中做妾室啊。”
宋泽坤漫不经心笑道:“做了妾室又如何?等孩子生下来,她还不是要被我娘打出去?”
“啧啧啧,这话说的,你们家里办事也太不厚道!人家姑娘为你诞下子嗣,你们却要卸磨杀驴?”
“本来就是出身卑贱的丫头罢了,还能指望给她什么名分?”宋泽坤道,“我娘不许我胡闹,贱内又是个善妒小性的,若真让怜香进了门,怕不是叫她们欺负死!”
这几人言语中满是嘲讽与蔑视,叶清圆听得忍不住直皱眉。
一行人吵吵嚷嚷地进了道观,霎时扰乱了方才的幽僻静美。
院子角落,谢尽芜始终低着头打扫落叶,规律平稳的刷刷声响在清幽的道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