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9节

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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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生病了么，”他理所当然，“小孩儿生病都得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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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别讲聊斋么？”程七试图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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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听什么。”霍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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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吧，”她说，“我喜欢西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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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霍霄找到西游记开始给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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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霍霄关掉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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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看祸起观音院，睡觉，你生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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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程七抱起小羊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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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她走几步又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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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霄头发有点乱，正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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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好了。”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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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霍霄扫了眼电视，“还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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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程七摇头，手上捏得小羊蹄挤进她指缝里，“我明天……能跟你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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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想说，我能不跟你分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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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拖油瓶不该这么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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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回身继续往卧室走，抬手给她一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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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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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感觉浑身汗毛都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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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程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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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感觉自己眼睛刚闭上就被喊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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