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18节

向她身后，“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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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七捧着保温饭盒递过去，“早上我煮了些腊八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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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厉害，”倪言星接过来，转头对爷爷说，“刚还说早上不吃饭呢，现在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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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老爷子自然是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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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没喝到这样纯正的腊八粥了，”倪老爷子孩子招呼程七到身边问，“想好没，要不要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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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点头，看了眼门口那边，又说：“要去的，我跟姐夫说了，但是他没表态。”\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