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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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手机和旁边阳台传来的声音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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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转头，看到霍霄站在阳台边，他身披大衣，小手臂搭在栏杆上，正笑着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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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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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之前霍霄说过，要带她去有星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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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他挂断电话说，“看一会儿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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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点头，举起手机要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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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照片怎么都比不上肉眼看，差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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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找你尧哥，让他教你拍，”霍霄点了根烟，烟雾缥缈上升，“我让他带专业设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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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上车前，她确实听到尧哥问‘带相机干嘛’之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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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她情不自禁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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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尧转头，深邃的五官在暗光下更加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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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她歪头，笑容藏不住，“就是想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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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也跟着笑了下，仰头看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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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手机对准他，按下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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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学着霍霄的样子，手臂搭在栏杆上，但是她没霍霄高，也没他手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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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这个姿势就很散漫帅气，她这样做，有点像卡在栏杆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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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欣赏了会儿星星，程七有点冷，见他烟没抽完，她决定再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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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我，”霍霄像是能听见她心声似的，“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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