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21节

够他尧哥学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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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老爷子的大宅子够宽敞，来这么多人也不显得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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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拜年的人大部分都是山庄其他老人的孩子们，大家来拜年，热闹到晚上，再带着各自的爹妈和爷爷奶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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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看多了，发现进来拜年说吉祥话的，男的女的都有，看谁是家里的主话人，但下跪磕头的，只有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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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无论是主话人还是家属，只要鞠个躬就行，无论是对自己的父母爷爷奶奶还是对霍老爷子，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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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她好奇询问：“为什么磕头都是男的，是根据什么礼仪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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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尧笑着回：“哪来什么礼仪，爷爷说大冬天的，地板冰凉，怕给闺女们冻着，心思到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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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个，”霍尧压低声音凑过去，眼神示意她看进门的人，“一会儿爷爷准喊人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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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还以为是个得宠的小辈，爷爷要给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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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那人跪下刚要说吉祥话，霍老爷子开了口：“霍霄，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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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原本在一旁打电话的，听到爷爷喊他，电话挂断，回来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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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倒茶，其实是从烫壶开始，程七第一次看到霍霄沏茶，而且是完整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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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做，霍尧一边给程七解释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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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静悄悄的，就剩下霍霄沏茶的声音，连霍尧也不吱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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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拜年的还跪着，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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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动作轻缓有序，他手指长，整个流程看起来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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