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24节

别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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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哥的香水……”程七本想说花里胡哨的，最后选了个中性的词，“挺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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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笑：“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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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想拿下眼罩，刚抬手，肩膀传来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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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掌下意识往前，抓住了霍霄手臂，他身上的温度顺指节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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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处传来力道，她顺着力道往后，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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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枕头塞到她脑后，又给她盖好被子，顺便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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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想起生病那晚霍霄给他讲故事，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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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时不时能传来翻页声，霍霄还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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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想象着他看书的模样，应该也挺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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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霍霄突然开口，“刚忘了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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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笑，回他：“新年快乐，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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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真好，”她又说，“想一直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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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儿？”霍霄问，“还是喜欢这儿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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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毫不犹豫回：“喜欢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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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欢的呢？”他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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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顿了下，又说：“最喜欢台球厅，棋牌室，还有爷爷客厅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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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为看不到，其他感官变得明显，无论是翻页声还是呼吸声，都能清晰感受到霍霄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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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她能感受到霍霄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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