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25节

挺匪夷所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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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巧巧说，“这些山都是爷爷的，你见过梅花鹿吗？野生的，跑的可快了，尧哥说还有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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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思维跳跃快，说完狼又说她同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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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听着，有点想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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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后视镜，刚好跟霍霄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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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挺长的路，”霍霄说，“可以睡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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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想说自己不困，又听霍霄笑问她：“用不用给你找点什么东西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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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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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她很小声地回，拉起颈间的围巾盖住半张脸，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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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晃晃悠悠，巧巧还在说着学校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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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给程七听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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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间，她听到巧巧和霍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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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哥，七七姐姐很特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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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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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的回答没有一点犹豫，甚至没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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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调平和，与平常说的普通小事没有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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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的程七睫毛轻颤，搭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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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自己普通，再普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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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霍霄这样说，她会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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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巧：“但你好像很喜欢她，你对她比对谁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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