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26节

一楼灯关着，只剩下火炉照片一方天地，她跑下楼梯，看到沙发上坐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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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她放慢脚步，“我看到外面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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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正靠在沙发上喝酒，他闻声回头，放下杯子说：“护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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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还出来？”程七走到霍霄身边，看到他长腿随意支着，火光在他脸上跳跃，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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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住在附近，担心我们走了没灭火，来看看。”霍霄对她招招手，让她坐自己身边，“今天过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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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呀，”程七没坐过去，而是说，“你等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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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到楼梯前，想到别人都在睡觉，又放轻脚步，取来相册和拍立得给霍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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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而坐，程七相册摊开放在霍霄腿上，她凑过去一张一张地指给他看，说着上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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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白天刚发生过的，霍霄听得津津有味，炉内的火正旺，他手搭在沙发靠背上，唇角挂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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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程七抬眼，“我们拍一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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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霍霄说，“怎么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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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有点暗，程七去开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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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起拍立得直接靠近霍霄怀里举起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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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脑袋向她那边靠：“这样？”\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