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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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翻，‘性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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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愣了下，继续往下翻，翻几秒又返回来，手指停留下那本性教育课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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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适合年龄6~18岁，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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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都是关于婴幼儿教育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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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翻好几页，也没看到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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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手指挪到搜索框：16岁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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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打下的字，他脑海里只有一个词：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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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展那天刚好是元宵节，正月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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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以前霍霄不爱参加，程七早上穿衣服时就在想，谁正月十五不想在家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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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霍霄穿了件黑色大衣，默默脱下自己的米色风衣，选了件跟他款式差不多的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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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私人展，其实是个小型的私人拍卖会，所有展品到最后都会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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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上人还挺多，大家穿什么都有，数程七穿的最松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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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数她得到的关注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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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场开始，众人视线显示落在霍霄身上，紧接着就是看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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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程七的时间比看霍霄的时间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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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有点紧张，手挽住霍霄手臂，这下人们眼中的惊讶和疑惑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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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收回手，霍霄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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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过年时大家毕恭毕敬的态度，展会上的人更多的是诚恐诚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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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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