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39节

“乖，”霍霄轻笑，手掌抚在她耳侧，他往前，拉近距离，视线锁着她，声音很低，“乖小孩不会说谎，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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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怀疑自己病更严重了，她浑身都在冒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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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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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霍霄松开她，身体像后靠，拿起她刚才喂过她的杯子，喝了口水，“为什么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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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呼吸一滞，好一会儿才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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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还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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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假如……我可以假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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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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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我喜欢上一个人……”她心虚地瞄了眼霍霄，又立刻移开视线，“因为关系很特殊，我没办法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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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那个小明星？”霍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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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惊讶地看向他，倒不是因为他猜对了，而是因为他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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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他自己说的，算不得程七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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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稍稍放松些，继续说：“我们年纪差好多，他跟你差不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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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又看霍霄，霍霄指腹摩擦杯壁，认真听她讲，没什么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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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胆子大了些，没再移开视线：“他在我生命里是非常重要的角色，我最艰难的时候都是他带我度过的，他其实挺严厉的，但是对我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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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接触过？”霍霄轻微蹙眉，“像我们现在这样，面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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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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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欺负你了么？”霍霄语气严肃不少，周围气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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