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42节

的模棱两可，只讲两人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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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具体是那种好，都没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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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依依骨灰安放好，程七拂去墓碑上的潮湿，她摸到冰冷一片，叫了声大姐，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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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袋磕在那片冰凉上，呜呜地哭，良久都没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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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尧看得动情，按了按眼下说到车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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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站在不远处，时不时擦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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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在程七身边，递给她纸巾，又安抚地拍她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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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跟大姐说了很多话，提到自己上学，她摸出手机找到月考成绩单想给大姐看，一想到大姐看不到，又忍不住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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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跪了好久，膝盖下面是冰冷的石头，没有任何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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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忍不住上前，脱下外套想递给程七，看到霍霄，他手上动作停下，就那么僵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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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回头，看到赵旭奇怪的动作问：“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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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旭张了张口，没说话，而是手里外套递给霍霄，又往后退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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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又转回头，看向霍霄，眼里都是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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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蹲在她身边，接过外套，垂眸瞧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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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张脸沉浸在夜色中，刻意收敛情绪，看不出喜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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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程七看他，他抬眼对上她视线，很轻地皱眉，又立刻恢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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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他没给程七，而是披在程依依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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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你的我都做到了，”他声线低，依旧是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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