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44节

抬眼，看向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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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这个时候，他这样看程七，程七还会闪躲，手指乱动，浑身都在诉说着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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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能跟他对视，也超不过两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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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去一年，她现在坚定的像块硬石头，不得出满意答案决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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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霍霄想要的结果，她有自己的立场，有自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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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时他没想过，这份坚持会最先作用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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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说：“你不在家，我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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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愣了，她完全没想过会是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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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坦诚的过了头，她没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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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放下，程七移开视线，心里一阵乱，像是又回到了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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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习惯吗？”她抿唇，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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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是家，”霍霄回，“你不在，就是个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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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腿上的手指收紧，搞了半天，还是拿她当妹妹看，跟霍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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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上什么感觉，别扭的，挣扎的，又是无可奈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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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最终她还是妥协，“我不住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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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住校也只是个试探，他拒绝时程七还挺开心，听到背后缘由，她又开心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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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口果汁，起身说：“我去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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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没再吃饭，看着一桌子菜，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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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程七住校不过是个试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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