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50节

顺带着大家也聚聚，参加庆功宴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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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定在十一月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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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十一月，霍霄都在全国各地参加庆功宴，感谢每一位辛苦付出的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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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还去了两趟西桑，有工程竣工，也有新工程要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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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在这个月里跟霍霄交流的时间不多，两人谁都没提生日那天的事儿，不过程七明显感觉到霍霄跟她说话方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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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把她当小孩那样小心翼翼哄着，而是两个正常成年人之间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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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的周末，程七早上起来，看到霍霄正在选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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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庆功宴？”她抱着手臂靠在衣帽间门口，“这次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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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儿，”霍霄透过镜子看她，领带抵在脖颈处打量，“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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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第一反应是答应，身体站直了，又重新靠回去问：“我以什么身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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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放下，霍霄放慢速度：“你想以什么身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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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请客，”程七回，“我什么身份都是你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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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的，你都不想要。”霍霄笑，放下领带，转过身说，“还要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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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知道说不过他，直起身说：“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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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转身，就听霍霄问：“你以什么身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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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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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无语地看着霍霄：“你幼不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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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那么小心眼，”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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