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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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也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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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房间，霍霄到书房看，没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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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一圈，确定程七没动什么，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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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口，他回身，看向书架顶端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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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一本是夹着花瓣的，他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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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那本书，他拿下来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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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瓣的印记还在，但花瓣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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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上书，太阳穴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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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一切回到正轨，但他总感觉，有什么在脱离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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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完全按照自己说的那样生活，努力学习，月考成绩她又有提高，还主动提出来跟霍霄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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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以为自己成绩已经到极限了，没想到还能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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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她是真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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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假期，她早出晚归，也没说做什么，看样子挺累的，回家能吃两碗饭，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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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担心她出去打工了，但又感觉不像，想问她，她又是抗拒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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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仅仅是她抗拒，日常其他小事，越发脱离他的掌控，他有心问，却没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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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不到定位，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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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大年，照例去霍家山庄，这是程七来这边过年的第三个年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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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亲戚们都熟悉，热情喊人，聊天时提到霍霄，她也只是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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