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53节

另一张画递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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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几笔的漫画风格，把他画成木头，脸还挺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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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小时候杂志上看的美式夸张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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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夸张，但人物特点抓得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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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了好几眼，他试探性说：“还挺……有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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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意境，”程七回，“高二下半年画的，单纯觉得你是个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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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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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没画过了，”程七又说，“也别让我画，画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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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很自觉地没追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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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了会程七画画，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二十厘米，一高一低，一前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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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也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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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那种排外的气息一直萦绕，霍霄根本忽视不掉，这让他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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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怨程七，他是怪自己没处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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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怎样的关系，他都不想自己跟她有这样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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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沙发，霍霄坐在程七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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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他坐下，程七就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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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pad递到他面前，告诉他为什么把姑姑的丝巾改成湖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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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动作明明是亲近的，却感受不到同样亲近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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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程七十六岁刚来时，都没有这样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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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这些没兴趣吧？”程七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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