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58节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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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追问，她已经有过好多次了，再问下去，显得自己有些太过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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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成绩出来，她没有留在本市的理由，如果是因为所谓的爱留下，她会瞧不起自己，她想，霍霄也会对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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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就很好，她可以说服自己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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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始终弯着腰，他搂程七的手没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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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发丝落在他手臂处，丝丝缕缕，霍霄在拥抱的瞬间，他终于肯承认，自己错过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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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错过，或许是错位，无论是哪种，他都没能抓住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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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这个时候在跟程七讲心里话，她要去北京，去见到更多的优秀同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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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仗着自己先来，就自私地限制她的眼界，在她正青春的年纪卑鄙地利用她的情感让她只看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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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霍霄而言，走到现在，已经足够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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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两人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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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松开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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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手还搭在她腰间，单手摸出手机，是霍尧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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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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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明显感觉到他情绪变化，应该是有大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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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她问，霍霄推她腰让她上车：“段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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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霍霄开得很快，程七心脏随着发动机节奏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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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医院，倪言星还说做好照顾段江一辈子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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