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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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说，“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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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新打开吹风筒，按回程七的脑袋，继续帮她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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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嗡嗡声不断，程七盯着面前的地毯，有点读不懂霍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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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毫无掩饰的占有欲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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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还敢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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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挺听到身后的霍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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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点点头；“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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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霍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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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吹干，霍霄又帮她捋顺，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指穿过发丝，有意无意触碰到她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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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腹扫过后背时，带起一阵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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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不自觉挺直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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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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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我吗？”霍霄视线追着她，手里吹风筒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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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起身，接过吹风筒，思忖片刻才回：“不讨厌，只是感觉你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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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霄收回视线，“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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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还是看不出他到底怎么了，从他出现到现在，对话和行为都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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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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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知道自己奇怪，他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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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下三滥的手段，克制到极致后无法隐忍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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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留下吗？”程七放好吹风筒，又回到霍霄身边，“留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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