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病房里也只是架着摄像机,跟过来的工作人员在医院附近的酒店开了两间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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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那会,直播间还剩下两千多人,留言已经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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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师闻宴已经打完了最后一瓶针水,白应殊搬着椅子,坐在床边为师闻宴按着针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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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脚步声,很快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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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殊回过头时,正巧撞上了对方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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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脸并不熟悉,不像是剧组的工作人员,白应殊不确定是不是记者,按着师闻宴针口的同时,站起身去拿病床边的呼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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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我是师闻宴的经纪人,有些事情想跟他单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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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应殊刚碰上呼叫铃,在男人的自我介绍下,慢慢将白色遥控器放下:“他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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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会,您看我都这样了,跟他说两句话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