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深远的记忆里,他也是个不服管教的典范,所有人都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包括那个不知道死哪儿的名义上父亲。
直到被扔到福利院后符楼才知道,人不能活得太尖锐,所以他在与相继而来的领养人相处中,慢慢学会将刺头一根根拔下来,哪怕将自己扎的血肉模糊,再变成一道软绵绵的,无足轻重的旧疤。
他告诉自己,长大了就好。
对所谓大人的屈从只是不得已的,只要脱离,他可以比谁都放肆。
不过现在的他依旧是寄人篱下的,可以被人随意丢来踢去的。
所以符楼不是很硬气地说:“你管我。”
但那会很短暂,他这么想。
第4章
等他们回家后,孟北犯了难。
孟北当时觉得留下符楼只是多出一张嘴的事情,一是他没交过妹子,单身汉没有家庭负担,二是大老爷们儿一个平时也花不了多少钱,收入养个小屁孩处处有余,但他冷静下来想想,还是有点问题。
他的工作性质致使他必须常年在外,不可能时时看顾小孩,再者,只是让符楼自己玩一下午都能惹上一个混子,如果不是他机灵跑了回来,正巧碰见了自己,不然这顿揍符楼是挨定了。
孟北又低头看向符楼乖乖仰着的脸,心中莫名有点怪异。
这小子看着乖顺得很,但犯的事又为什么很有他当年的风范呢?
“这是我今天买的睡衣,拿着,自己去洗澡。”孟北从今天提回来的大包小包里艰难找出一团睡衣塞到符楼的怀里,然后很手欠地掐了掐符楼的婴儿肥,见对方鼻子一皱才松手,扬眉笑道,“今天没来得及整理你的房间,你就去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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