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摆到台面上。
看似反抗实则妥协,孟北施施然松开手,笑着说:“好吧,那就不去。”
符楼看到自己的手腕都红了一圈。
孟北转过身,背心微微汗湿了,肩背的肌肉线条流畅而性感,能清晰地看到一些斑驳的陈年旧伤,错横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他不像一些健身教练一身厚实的腱子肉,全身上下只覆着薄薄一层,属于精瘦又敏捷的类型。
——是符楼慕强的启蒙。也是他屡战屡败的开始。
“明天八点,我等你。”
夕阳西下,他走下楼,逆着光冲着符楼挥了挥手臂,肌肉拉动下,满是经年累月的力量感。
“既然五年前决定跟我杠,那就杠到底。”
那漫不经心的调子,昭示着符楼无视孟北的策略失效,他看着笑意满满的孟北,低头用牙齿咬住自己手腕上薄薄的皮肉,泄恨般咬得更红。
……
等孟北安置好行李的时候,太阳尖尖几乎消失在了天边,只余红霞绕着层叠的远山。
孟北撑在栏杆上,一手拿着手机打电话,一手抓着茶杯,茶叶漂浮在泛着泡沫的水面上,随着他无意识地晃动而打着转儿。
“明天八点,对,我想借只狗。”孟北咬到了茶叶根,嘴里泛起苦味,“三道里村应该埋了些什么,等明天才知道。”
“我会安排。”
“好,谢谢啊。”
孟北刚要挂电话,对面的人咳嗽了一声——一般杜全咳嗽就是聊私事的前奏了,孟北止住声儿,听那边道:“你知道明年要在这招人去国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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