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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总得有什么梦想吧?他一毕业来这,走这一条路很正常,”杜全最近因为事儿多说话也多,嗓子这时候有些干涩,声音低了几个度,“你既然舍不得他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当初干嘛把他塞过来,就因为他老爸是符华?”
这次沉默的时间更长了,再次开口时,孟北的声音已经恢复到平静,连平常的懒散调儿都捋得平直,这样的反差显得尤为不近人情。
“以前是,现在不是。我和他早说明白了。”
末了,他往外一瞅,不远处操场的队伍散开了,孟北盯着那些黑影,轻声问:“符楼在哪一栋?我要找他谈谈。”
这时候其他人去吃饭了,空荡的走廊上只有符楼站在楼道的公共水槽边,抹完牙膏才端起水,就听见一阵靴子磕瓷砖的清脆响声。
符楼才扭过头,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捏着肩膀转了半圈抵到沿边儿上,他下意识地抵住对方,水杯也被手指紧绷的力道握得死紧,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大半杯水都泼到了对方身上。
孟北被浇得湿了半边身,但心中的隐火却半点没有平息,他捏住符楼的手腕,巧妙地一按一推,水杯就哐当掉到了两个大男人的脚边。
符楼微微睁大眼,显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但没有留给他太多思考时间,近在眼前的那双黑漆漆的瞳仁已经清楚表达了他很久之前就烂熟于心的意思。
做任何我不理解的事情之前,请在两分钟之内,说清楚理由,并且说服我。
……
孟北是个极其蛮横的男人。
也许这个浅显的事实只有符楼才知道,因为被孟北救过的人只会觉得他是对的,与他半生不熟的人会认为他非常好相处,甚至他的队友都一致认为孟北所表现出的说一不二独裁专制只是强者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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