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不过小朋友确实帅,但留短发更帅,叔还是第一次看见男生留长发的,这多难打理啊。”
符楼本要将糕点往嘴里送,被这光头叽里呱啦一堆废话说得没了胃口,他笑道:“叔叔,这留头发还有什么讲究吗?”
“不是一句流传很广的话嘛,头发长……”
光头没有说完整,但留下的余音足以让人知道他的意思,站在角落的女人面色已有点不悦,立即从阴影处站了出来,意味深长的笑容在淡黄的灯光下纤毫毕现,她缓声说道:“一代又一代,新旧交替,这些年轻人和我们的认知可太不同了,不过倒也好,新鲜的事物总得有人尝试,唐先生就随便他们去吧。”
不等光头再次借题发作,女人又轻轻柔柔道:“倒是我们啊,要养家糊口,顾不上这些了。最近我的心里还闷了好多生意上的问题要向唐先生请教,正巧手头有个不错的生意,余老板说最合适的对象是您,有兴趣的话移步交流一下?”
这时,服务员端了一碟小菜步进来,女人自知不该留了,温和地看了光头一眼,对郑玉成道:“哦上菜了,真是抱歉,叨扰你们了,我们先走吧。”
女人这话可是给足了光头台阶,他也不是个蠢的,立马顺着下,假惺惺地和郑玉成道别。
一场平和的闹剧就要到此为止时,孟北冷不丁地出声道:“我倒觉得唐老板说得对,这头发是该剪剪了。”
他轻轻将符楼的发丝挽到耳后,柔声说:“宝贝儿不是说过几天要剪了捐给生病的小朋友吗?”
头一次被他这样温柔的语气对待,符楼如芒在背,瞧了一眼在场的几位,特别是那个锃亮的光头,他心领神会,故作唉声叹气:“我倒是希望他们好起来,这样就用不上了。”
“就算他们用不上,也有的人是需要。”孟北笑容可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