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楼五指撑在他的头侧,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压过来:“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他怎么这么问?但确实有一段日子,符楼跟他不同路,各自有任务,没有空暇留给他们见个面,就算有结束的时候,也是他在国内,符楼在国外。
孟北听见自己这样说:“三年。”
符楼笑了一声,低低又有磁性的声音有别于少年时期,显出成熟沉稳的质地,他俯下身,在这样的荒郊野岭下,给了孟北一个吻。
“好久不见。”
孟北也跟着笑了一声,却问道:“伤哪来的?”
符楼眼神里露出点茫然,明显被问住了,他起身要走,孟北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又把他拽倒在自己身上,另外两指勾住用作勒紧腰身的外腰带,有意无意地拨动那锁扣。
孟北审视道:“扎得不紧,手指还能插进去,腰带系得不合规。”
符楼闻言,神色里带了怒气,一字一句道:“额头是被磕破的,不要你教训我。”
“上次这里受伤的时候,你记得你说的是什么吗?三年,”符楼感受着时间的厚重,冷冷地说,“挺好,你说出的每一句断言,世界都帮你履行了,唯有承诺不会践行。”
孟北被劈头盖脸一顿指责,疑惑地看着他,见符楼的眼神更加冷,赶紧拧起眉思索。
上次?那应该是——
那次也是在草地,两人被迫流落到荒无人烟的地方,符楼向前奔跑时不慎摔倒,孟北给他涂碘伏时还被他嘴硬的发言气笑了两次。
在最后,两人步行到最近的民宿。
那天无星,月亮很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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