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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鹤熙对上符楼隐隐不解的眼睛,展颜一笑,轻声道:“我练得差不多了,在门口等你,希望你有空。”
符楼皱起眉。
他突然想起来,这个人的言语习惯是和谁师承一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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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歌,全是胡扯。
第38章
“你给我的时间点,实在是太久远了,我以为爷爷记不大清了,但没想到,我一提,他不仅知道符华是谁,竟然也知道你。”
艾琼说得言之凿凿。
符楼一愣:“知道我?”
“对,我爷爷说,他们那块地就没听说过什么姓符的人家,大概是外地来的,然后我爷爷之前为了补贴家用,当过送水工,经常要给镇上的老板送水,和一个叫符华的小伙见过几次。他对这个人有印象还是因为有一次,符华叫住他,给了一些钱,那个年代真不算少,有好几千,但奇怪的是,他只要我爷每天去给屋里头的小孩送点凉水,照顾一下。”
……
十一年前的一天中午,艾晚园如往常的一天骑着三轮到镇上给老朋友送水,搬完几桶水后,他习惯性地坐下,在店里和朋友唠嗑。
这时,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买烟。
他记得他,朋友说这人也蛮可怜,一个人带着几岁的孩子,妈也不知道去哪了,背井离乡在这破镇讨生活,现在就住在他家上头,早出晚归的,孩子要有什么事都顾不着。
艾晚园大半辈子,见过的苦命人不少,但他见这年轻人衣物陈旧,却干净整洁,穿得服服帖帖,也有钱买贵的烟抽,看起来生活并不窘迫,只是整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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