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符楼心知,别人表现得再怎么友善心里也偏向自己的亲属,贸然打过去捞不着好。
他要等到郑鹤熙真的喝了几杯后,事情落实后,再打电话给郑玉成,叫他来接“醉醺醺”的侄子。
不光这样,符楼自己也得喝几口酒,除了那次孟北不让他喝才起了馋心之外,也好叫郑玉成瞧瞧,毕竟郑鹤熙约他喝酒总不是扯闲话的,心思也不见得多正,劝酒肯定会劝的,只是顺其为之。
而郑玉成知道了一定生气。
他就不用再理郑鹤熙这个天生惯养的少爷了。
今日周末,小区背后有个贸易市场,经常聚集了一些摊贩,多是卖水果蔬菜的,打着光,虫子在灯下飞舞,只是青菜大多被白日的阳光晒得有些焉巴,一蹶不振地躺在防水布上,有些人则搭建起棚子卖过时的长衣长裤,标价倒是大甩卖,便宜而实惠,留住了一些大哥大姐,还有些小年轻在门口卖一些不要的小玩意儿,多是玩偶卡片之类的。
还好天气也算清凉,饭后的几个小时,大大小小的人在这条街上熙熙攘攘。
符楼下了车,视线特意在那非黑即白的棉衣棉裤上停留了一会,他想起回乡过年的时候,在镇上,他和孟北饭后散步正巧也碰见了这样的摊子,孟北被老板忽悠着看上了一件高领纯黑毛衣,只是他没有带手机,连哄带骗地从符楼的压岁钱里抽了几张票子,但没想到找不到合适的尺码,这才作罢。
就这样符楼才守护住自己的压岁钱。
符楼单肩背起包,低头往前走,只是没两步,就见到了一个熟悉不过的场面——距离自己几步远的一个卖衣服的摊子,老板正天花烂坠吹自家衣服,孟北单手揣着呆呆,一只手翻动着长桌上一水的牛仔裤,脸上一派认真听讲的神色,而老板见他如此“识货”,喜悦溢于言表,说得更起劲了。
符楼:他怎么还没歇了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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