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巴出现了,张青生大大咧咧地走过来,棒球棍不翼而飞,两手各抓着一瓶啤酒,就这样大马金刀地坐在他们隔壁,还朝符楼挥了挥手。
符楼视而不见。
“你们认识?难道他就是昨天……”郑鹤熙恍然大悟,越想越觉得自己逻辑自洽,“跟着你,还要守着你,难怪你刚才不说话了,确实够烦的。”
符楼懒得理他的歪理。
“言归正传啊,我昨天和朋友通宵打游戏,今天实在喝不了酒,这些你喝吧,玩够了咱们再回去,也算把流程走完了。”
符楼微微皱眉。
好像郑鹤熙这个人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
“其实我也不想为难你,昨天有些话没来得及跟你说,”郑鹤熙咬了口西瓜,“我小叔早年背着我爷单干,在西北边境做跨国生意,当时放开了政策,经济环境挺好的,赚得盆满钵满,但最近几年整得要回这小县城养老一样,那边的事不管了,就在这做小本生意,受了很多人的鸟气。”
符楼隐隐觉得不妙,但依目前少得可怜的线索,根本不知道郑鹤熙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于是便顺着问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啊,但肯定和孟北有关系,我了解我那爱财如命的小叔,要不是真干不下去了,他不会抛下自己的事业心血走的,然后我就去查,去探我爷的口风。
“那边挨着的邻居大洛河,不是什么人杰地灵的好地方,小叔做这两地的贸易,要靠中间人和引荐人,那人叫关哥,别的我也不知道,在当地有极高的威望和权利,之前的生意能成靠的就是他。后来这人死了,但那些外国人竟然把他的死怪到了我小叔的头上。”
郑鹤熙皱起眉,陷入思索:“这人死在一场生意谈判上,正好是我小叔派遣的,要负责任,坏了规矩生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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