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偷听。”孟北越过他走进浴室,“我洗澡的声音你都听得见,那你在这浴室里说话我就听不见啦?”
说完啪地关上了门。
符楼气得磨了磨牙齿。
……
这些天,符楼光长个儿,肉却没有几两,明华中学的春季校服又格外单薄,他天天穿着那蓝白外套,身形清瘦高挑,具有强烈的骨感,裤管子被手勒紧都能小一圈似的,往风稍微强烈一点的地方一站,孟北就开始担心他会不会被刮走。
符楼却不知道孟北在他走的这几步时间里想了那么多,他手搭在车窗上,微微弯下腰,向孟北伸出白净的手掌。
孟北瞥向他。
即便符楼缓了一阵,颧骨那块也有点红,薄汗沾在鼻尖的浅色痣上,欲滴不滴,可下一刻就被一根细长的手指擦去了,平摊的掌心重新落在孟北眼前。
“烟头。”符楼说。
孟北垂眼看了看他手上的纹路,两指一抛,烟屁股就从符楼的身侧闪过,稳当当进了垃圾桶的怀抱。
“扔了。”孟北说。
符楼不清楚孟北这忽然的一招有什么意义。不过就像他从来不知道孟北心里想什么一样,他这次也不准备探究彻底。
孟北:“走吧。”
符楼扭身坐进副座,却没想到,车后座明晃晃坐着两个人,正是郑家叔侄,郑玉成居中坐着,还戴着他那骚包的大黑墨镜,乍一和符楼对上眼,就凑上来热情打招呼。
在他身后,是臭着脸的郑鹤熙。
郑鹤熙的身子像沾在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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