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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哪来的?”孟北抬头看向他。
符楼老实交代:“刚从守墓员那看见的,他送我了,你没注意。”
孟北静静看了这墓半晌,又把花挪到石碑旁,便站起身,拿起郑玉成散落一地的纸盒子,沿原路返回:“走吧,我们回家吃晚饭。”
符楼不明所以,只得跟在他后头走。
郑鹤熙最终还是没耐住,趁郑玉成去上厕所回了家,把他小叔气得当场要来个大变活人,符楼在场面不可收拾之前,把凉透的茶水推到郑玉成的面前,意味着喝喝茶,浇浇火。
郑玉成见孟北早就摆好了热腾的饭菜,也倒好了酒,不好立马去抓人,带着符楼就座。
这和平常的一餐没有任何区别。他和孟北在家的时候,吃饭也是这样安静,几乎不进行任何交流,只有吃到的外卖格外难吃,才会让孟北变脸色。
孟北去了厨房拿葡萄酒,符楼才咽下一口汤,就被旁人撞了撞胳膊。
他疑惑地看着郑玉成。
郑玉成凑近,悄悄说:“孟北今天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惹他生气啊。”
符楼闻言,看看厨房里低着头的背影,又看看煞有介事的郑玉成,最终垂下眼望着碗内浮着油光的炖鸡汤,轻声问:“为什么?”
孟北之前提及刘道全可没有半分伤心。
郑玉成惊讶不已:“他都那样心不在焉了,你看不出来吗?”
这话倒让符楼记起一些细枝末节来。
自接触以来,孟北似乎对身旁的人行为感知异常敏锐,比如符楼偷偷看他绝对会被发现,背地里搞小动作也会被孟北抓住,所以符楼才会在面对孟北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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