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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玉成摇头笑了笑,他现在是真拿那怪脾气的侄子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还像小时候揍一顿吧。
前几天他和林程凑一起喝酒,得知孟北至今都没有对符楼动过一根手指头,基本散养,也没见符楼三里两头闯祸,郑玉成却置之一笑,他了解自己侄子,不像符楼那样知分寸,捅大篓子也雄赳赳气昂昂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有人为他擦屁股。
林程说现在小屁孩大了有想法,家长奉行的应当是言语教育。郑玉成寻思着,咬了口青辣椒,舌尖炸开刺痛感,他连忙喝酒压下辣。
假如真苦口婆心的劝,哪一天郑鹤熙把吃饭这口锅掀了都不知道。
孟北坐下,往嘴里塞了口肉,抬眉问:“干什么了啊,还需要道歉?”
郑玉成感到头疼:“郑鹤熙不是也在明华中学吗?我就想让他多看着点符楼,但这混小子竟然把人带去了酒吧!”
孟北看向符楼,又看向郑玉成,咀嚼了几下,狐疑道:“现在看管这么严,未成年能进去?上次我们都被拦下来看身份证了。”
符楼掠了一眼孟北的长相,低头小口啜饮。
“我们可能是显小你知道吧,”郑玉成说着都觉得自己不大实诚,把自个儿逗笑了,他咳嗽了一声,“郑鹤熙狐朋狗友多,又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主,有点关系门路不奇怪。”
“这样说来,”孟北手臂松松挂在符楼的肩上,“你难道是被郑鹤熙强行带着进去的啊?”
而他不知道,两人眼中备受欺凌的小可怜从头到尾都是心甘情愿进去的,目的不纯间还藏着尝两滴孟北不让喝的酒的意思。
符楼:“……可能我显大。”
孟北、郑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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