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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意识到什么,在吃饭的间隙,不动声色地向郑玉成递去一个复杂的眼神,而后者前不久才顶风作案生怕被抓住,胆战心惊地从桌下比了个耶。
耶斯吗?符楼猜着他的意思。
今天特殊就特殊在是刘道全的生日,他们一起去扫了墓,而除符楼外他们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那难保刘道全生前没有和符华扯上过关系,而刘道全唯一与符楼的联系就是那红底金字的领养证。
依郑玉成所说,他一直都是赞同照顾符楼的,但孟北也许不是,他不喜欢符华,也可能不喜欢这个人留下的儿子,况且,符华曾经造成的一些不幸的事,似乎随着血缘凭借一张单薄的证诅咒了他的好兄弟。
但为什么两个人的态度如此不同?
符楼低下头,心神不宁地扒拉着碗里的饭。
至于郑玉成提到孟北要回古同,那应该是他将去的地方,也是他曾经待着的地方,一切迷蒙扑朔的故事似乎都发生在那片不知名的土地,死去的人,活着的人,甚至下一代,都因此受到或大或小的影响。
而孟北这一年来没打算告诉他,那之后呢?符楼清楚,就算谁也没有开口,他也注定和那里断不开。
在郑玉成劝孟北先开口时,符楼就隐约意识到,在成年之前,他和孟北的几年,或许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亲情游戏,真正的价值却不是根据两人本身的价值来衡量的。
不知不觉间,符楼给自己埋下了个疑根。
“想什么呢?”孟北忽而出声。
符楼把不知道捋没捋清的思绪收进心底,歇了筷子,面色如常地说道:“我作业还有很多,吃饱了,先上去了。”
孟北看他总共没动几口的饭,拧眉道:“行你去吧,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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