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环境是陌生的,受到欺负是痛苦的第一层,困境之中又遭到唯一一丝光亮的背叛是第二层,所有事情揭发之后,她又把手伸到了艾琼的家人身上,这是第三层。
她对她的新鲜感层出不穷。
“她真的很无聊。”符楼冷冷道。
孟北轻轻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头:“不过也很好解决,表演的人最怕舞台搭建不好。”
“等等哈,你们说的真是南卿卿吗?”
郑玉成仍然站在玄关口,估计从符楼下来就没有离开过,全程都在当哑巴旁听,一直安静地等到他们结束了对话才开腔问。
孟北以为这人早走了,却没想到郑玉成提着那破纸盒又坐了回来,手不禁压在膝盖上,歪头发问:“郑玉成,你又认识了?”
“说的什么话,她是郑鹤熙的朋友,来我家里玩过几次。爸妈是做生意的,蛮有钱,我看着家教还挺严格的,真是没想到啊。”
郑玉成越说越来气:“我还困惑呢,郑鹤熙怎么越来越不学好了,原来是交友不慎,成天就找他那些‘好朋友’玩。”
“那就更好办了,”孟北笑笑,把符楼推到郑玉成面前,“一个给他赔罪的机会来了。你联系一下她的爸妈,提点一下。 ”
郑玉成与符楼面面相觑,凝滞片刻,犹豫道:“我是外人,他们能信吗?”
“如果从小到大她的家人都没有发现任何征兆,那做父母的实在太失职了!”
一番话让孟北说得郑重其事。符楼见他这慷慨激昂的情绪不似作假,默默撇开头,思虑着,开口道:“也许是小时候发现了,才家教严格呢?”
“反正说说也不碍事。”孟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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