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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看了看天,两栋房子间有一些裸露的电线,密密杂杂地切割了这片本就逼仄的天空。天彻底暗下来了,手表上显示晚上八点,张青生栓好车,掀开用来挡蚊虫的布帘,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普普通通的酒馆,装修老式,像是十几年的风格,有些家具都开始脱皮,但胜在干净,墙壁上的贴纸,桌面上的涂鸦,小小的房间里充斥着人来人往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