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声道:“符楼,除了基本素质要求外,出去需要和当地政府,武装和人们沟通,很需要戒骄戒躁,说话温和……”
符楼听着,没有丝毫情绪的脸也反映不出他内心的想法,直到孟北不再继续,他才平视他,轻声问:“孟队长,这么大人了,难道还要我哄你吗?”
孟北怔了怔。
这时,符楼似乎想起了什么,也不管对方眼神流露出的诧异,从宿舍靠窗的抽屉里拿出一盒跌倒损伤的软膏,随便抽了一支递给窗外的孟北。
“你的手擦伤了,涂一涂吧。”
语毕,他就当着孟北的面把窗和门都关上了,过了一会,他又把窗帘给拉上了,严严实实的,妥妥四个大字“闭门谢客”。
孟北垂眼看着静静躺在手心里的一支被人挤过的药膏,它的盖没有拧紧,虚虚盖在尖端上,在边缘露出些许灰绿色,也许是因为上次用的匆忙。
他将它握在手心时,隐隐中好像能感受到那人指尖残留的温度,孟北掩下眼时,同时将眼底那些细细碎碎的心疼一并深藏。
孟北没有再追上去,裤袋里手机震动着,他摁下接话键,懒懒往回走,有一句没一句应着:“嗯是的,聊完了……很犟,我是管不住了。那还怎样,随他去。”
楼梯间忽然传来喧嚣的人声,一群年轻的人打打闹闹上来了,见到孟北就喜笑颜开地喊同志好,他微笑回应,走到拐角处无意间回头看向走廊深处。
符楼被室友喊了出来,堵在他们刚才站的位置,叽叽喳喳的,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开心事。
“明明都长大了。”
孟北轻轻笑了一下,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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