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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转头时脸上似乎有点惊讶,但他总是能将那些情绪收得很快,转眼间就笑眯眯的,轻声却也没有丝毫犹豫地说:
“明天。”
符楼没想到日期挨得这样近,他才过完生日孟北就要走,沉默许久才回了一句:“好。”
小狗呆呆老早就蹲坐在门口等着那两位总不着家的主人。
看门打开,它开心且兴奋地冲上去,盲目对着裤脚扒拉,直到再次被孟北捏住后颈提起来……可能是经常被孟北提来提去,小狗已经习惯了,没有汪汪叫,甚至扭着头,想用湿鼻子蹭他的手腕。
孟北把他放在窗边的小床垫上,它又屁颠屁颠跑来蹭这两人。
符楼摸了下呆呆的头,把吉他从包里拿出来,坐上窗台,低头说:“我开始了。”
……
孟北其实天生对声音不敏感,孟母老说他是因为这样才很少听话,就是懒得听所有人讲话,他不知道有没有这方面的原因,但确实很少听歌,导致举办什么联欢晚会,会唱的歌只有小时候常听的爸妈手机来电的铃声。
所以他并不清楚符楼弹的那阵旋律出自哪首歌,仅仅意识到那可能是最近几年发行的,与老歌悠长的味道不同,它很欢快而悦耳,听者不由自主心情变好。
而符楼没有选择唱歌,头发散开了,遮住他小半张脸,垂下眼时看不清他的心情如何,但至少在很认真地弹吉他,修剪干净的指尖拨动着弦,腕上的手链在这一小截上滑动,衬得那处骨感清晰又漂亮。
小狗头一次听人弹吉他,坐在孟北脚边,摇晃着尾巴,黑溜溜的大眼睛盯着符楼瞧。
直到结束,符楼才抬起头,注意到这一人一狗都在专心致志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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