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琼坐下,用筷子拨了一会面条,无奈地说:“我拜托了房东阿姨,她心肠好,会帮我照看几天,反正我们尽快回来。”
符楼心中还有一个疑惑。艾琼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陪读正常人都不会选择需要照顾的奶奶,而是找父母才是,而依现在的情况,她去上学了,奶奶没人关注岂不是很危险。
但看艾琼没有解释,符楼只得低头吃了几口面。他一向没有主动去问别人家庭情况的习惯。
向晚镇距离离平城区有三十公里。
艾琼确实如她所说,只打算回老家住几天,第二天来找符楼时身上只带了一个背包,两人相约在汽车站,一同坐上去往镇上的车。
车内的气味并不好闻,各种物体散发的味道闷在一起,又被空调持续释放的冷气沉淀,好像等到有个实在受不住的人开窗,那些被隐藏的奇异味道就会彻底爆发。
满车望过去几乎都是着急回家的学生,还有一些老人带了几袋子蔬菜,搁置在本应放行李的地方,过道被五颜六色的行李箱堆满了,难以下脚,他和艾琼非常艰难地找到了一个空着的位置。
符楼闻着这些气味头有些晕,胃里也难受起来,想从口袋里掏出姜片,却掏了个空,这才依稀记起来放在餐桌上忘哪了。
他闭上眼,仰靠在座椅上,努力缓解身体的不适。
如果孟北在,也许现在会更舒服一点。他不会像他那样总是忘带姜片和晕车药,也会让他靠在他肩头。
车子开动了,符楼望向窗外。
眼中的景色飞速地变换,从繁华的城市到宁静的乡村,高低不一的建筑到一望无际的稻田,窗外吹来的风也从闷热变得清凉起来,只是接近中午,太阳愈发毒辣,符楼扯了扯窗帘,阳光不再那么刺眼,慢慢地神经松懈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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