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聊考试成绩,我听到了。”符楼继续说。
“你都凑那去了他们还怎么好意思聊你,”梁归对这不开窍的帅哥一向没折,捂住脸叹了口气,整理了一下心情才说,“和你说个事儿哥们,有一个人把情书送我这了,但如果你早就有了心上人,我就替你婉拒了。”
“好的。”
符楼想了一下,松开吸管:“那个人是谁你不必告诉我,我稍后写一个小纸条,你替我一并拿回去吧,谢谢了。”
梁归看他这淡然的态度,有些失语:“有时候我都怀疑你对人丧失了兴趣。”
如果是孟北问这个问题,符楼下意识会回答是,因为有些事达不到他认真回答的标准,比如有次孟北脸色担忧地对正在头疼的符楼说:“你脸白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晕倒了。”
符楼:“是的,要死了。”
又比如孟北曾玩笑道:“你这腿细得很,能跑二十公里吗?”
符楼:“跑一步都折。”
但其他人问类似的事情,很有可能把这些抽象话当真,符楼很少对外人开玩笑,通常都会贴合实际地回答:“没有丧失,我对大多数人都有爱。”
只不过梁归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满意罢了。
符楼和孟北的联系并不频繁。
符楼是本身就安静,而孟北平时热情似火,但也是个离了共同生活就比较少话的人,偶尔符楼会拿校园卡,坐在电话亭那给孟北打去长途电话,不接是常态,接通了也会匆匆挂断,聊不上几句,不过这些被挂断的电话孟北心里都记着,数着节假日估摸着符楼放假了就打过去,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能聊很久。
符楼现阶段没有多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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