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的困境不仅仅是承担痛苦这件事,现在什么境况可想而知——当时那帮放高利贷追债的只是围住了爷孙二人,并没有殴打,一人是吸入过量,一人是心脏病发作,他们有过失,但很难说会判重罪,目前已知开庭审理的日期是几个月后,庭审周期很长,符楼不知道具体会给他们定什么罪,不过可想而知赔偿款不多。
符楼抿了抿唇,低头打开手机,和艾琼的对话框还停留在前一天,他断断续续发了几条消息和转账,她基本没有回复,也没有收钱。
“你先待在这,我去见个人。”孟北突然说。
符楼见他往窗外瞄了眼,神情变得端肃,语毕也不等符楼反应,转身往外大步走去。
他疑惑地也往楼下看了一眼,一个头花花白,戴着黑框眼镜的老爷爷站在单元门前,身着干净整洁的唐山装,形貌得体,气质斐然,他手上拄着拐杖,身姿却挺拔如山,丝毫不见老态,一瞧就不是寻常人。
他是谁?符楼还是头一次见孟北这样急匆匆去见一个人。
老爷爷在门口站了一会,突然走进了楼里,应该是被孟北邀请,打算上来坐了。
符楼想这应该是位贵客,至于为什么孟北一副没有预料的样子,他就不得而知了。他打开门走到客厅,倒了杯好茶,将零食盒装满了瓜子花生,摆放在茶几上。
这时,门开了。
“您来为什么没告诉我一声呢?我好招待。”孟北含笑的声音先传来。
符楼更加确信对面的分量不轻,显然是孟北很尊敬的人,他都没听过他用这么端正的口吻与人说话,全然收敛了平时那懒散没个正行的性子,甚至对话有点像上下级,话里话外透露着不敢让人随意放肆的威压。
“你不来见我,只好我来找你了。”
老爷爷的声音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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