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都没有安排好,攻略全无,一切都是靠着孟北对自己去过很多地方的盲目自信,这对符楼这种做事条条有理的人有点难受,但得孟北这一句话,他只能乐观地想,最坏最坏也不会流落街头。
“你话里有话啊,”孟北也转头看着他,“你明知道……”
“我不知道。”符楼好整以暇。
孟北笑了,既然符楼不曾戳穿,那他没必要继续说。
两人走在校园里,现在是上课时间,四周安静无人,在学生时代,无论是被老师喊到别处去还是体育课自由活动,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做着不规定的事,时时刻刻都洋溢着难得的自由气息,符楼享受片刻的宁静,直到听孟北煞风景地问:“你不喜欢学校的生活吗?”
符楼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也许十年前,有人也这样问过你。”
“说得对,我们俩要是以前做同学,会比现在更默契无间。”孟北捂住心口,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更心有灵犀,但我那时候要是逃课被发现了,回家少不了被爹妈罚站。”
“那是最好的时期。”
符楼歪头看着他:“我希望我们十六七岁就认识了。”
孟北:“为什么?”
符楼默然撇开头。少年年岁相同,看他欠揍就可以直接捂嘴啊,甚至气急眼了可以直接决斗,而不是在这叨叨。
孟北是真不懂吗?
旅行的目的地最终由符楼从那打车票里随意抽出一张而定。
夹在两根白净修长手指间的细薄纸片在孟北眼前左右摇晃,又翻转落到手心里,符楼抬手对着光一瞧,细心辨认因卡面上没有好好保存而变得模糊的黑字:“七松湖。前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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