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今天太晚了,要我们去民家借宿,第二天再带我们进山。”孟北解释道,“他确实是本地搞旅游的,但可能是因为我这个人之前给他留了个印象,所以才给了我特惠价格。”
什么印象能记几年?孟北好像是个什么活都能做出来的人,虽然不奇怪……符楼低头踩了几脚雪,还是扭头问:“你那时候做了什么?”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奇。”
符楼闻声往旁看,雪夜的天似乎更加暗沉安静,指路灯发散的光被夜色压得薄弱,明明暗暗,只能勉强照出前行的小路,孟北正站在明亮的那块小地上,也在歪头看着他,纷乱的雪花在光线下显露无疑,轨迹混乱,洋洋洒洒,又柔和无声地落在他的头顶。
“……”
符楼慢慢收回视线,转而说:“离平四季如春,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下雪,出乎意料的好看。”
“不止雪景,”孟北笑了一下,自顾自往前走,“其实我去过的地方很多,见过的风景也算多,但你要说我到底跟人家华叔做了什么,这一件事很难回想起来。”
符楼沉默了许久,没头没脑地问:“那也许我经历过的事情还不算多,对吗?”说着,垂眼轻笑,“如果谁都像你这样心眼大,事情应该会变得更好解决。”
“你确实心眼小。”孟北把他帽顶的雪轻轻拍走,但符楼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挨了几下,“只装得下一点东西。我之前管理过一些人,经验之谈啊,你这种人看起来很不好训,实则最听话了。”
听话?符楼想,我?
“我碰到的这类人呢,其中的一些更纯粹,追求和行动一致时,会坚持不懈地去做,”孟北顿了顿,补充道,“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把他当枪使他乐意,你要他去死他还真去死。”
符楼总觉得他意有所指,不禁反驳:“我没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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