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保险,印一张怕路上掉了。
他全部印完后转头去找孟北,那人已经在他和印章火力战斗的时候就坐到了小凳子上,指间夹着明信片到处晃啊晃,却不给它一个正眼,扭头和那些人聊起了天。符楼刚想开口提醒,明信片的尖尖就不小心碰着了火,烧了起来。
孟北吃了一惊,连忙抢救,但明信片还是被烧的黝黑。
他难得沉默了一会,回头看着已经站在背后盯了他好久的符楼,就怕空气突然凝固。
“要不……”
孟北迟疑地弹了下明信片,黑灰被打出一层。
符楼什么也没说,从那叠纸片中又拿出一张给他,剩余的都放进了背包里,唰地拉上拉链,看起来肯定是没有再拿第三张的耐心了。
一个看着中年模样的背包客,原本是在和孟北交谈,见到这一幕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可是把全部经过都看在了眼里,背过身和孟北嘀嘀咕咕:“怎么回事啊,你看你把人家气的。”
但真以为符楼听不到?
实际上这些话直往当事人耳朵灌,他在一旁每个字都听得异常清楚,而孟北却没有接话,符楼平静地解释:“真没有什么事情,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一张明信片而已。”
“这也是你辛苦带上山的啊,无论怎么样都很珍贵。”背包客咳嗽了一声。
他对符楼堪称高情商地回复,却给了孟北一个最不好下的台。
“没关系包里还有很多。”符楼坐在另一个空位上,将手套摘下烤火,“我都可以送你一张了。”
他表现得很平和,还主动为孟北说话。
可能他都习惯他这样冒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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