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折磨来获得精神的自由和灵魂的解脱。”
语毕,那人还真就慢慢站起来了。他对着雪山虔诚地三叩九拜后,继续往前走,光滑的头顶全被雪盖住了,像是有了白发。
这个世界上还存在这样的人?符楼静静看着他远去,问:“所以他刚才不是摔了,而是在朝拜?”
“应该是,当然对我这种要为钱过日子的人来说,我觉得这是为苦而苦,没什么意义,”向导挠了挠脑门,“但这是人家的信仰嘛,远观就好。”
“很久之前来这的时候,我也见过一位,”孟北说,“苦行僧为世人祈福,祈求国泰民安。有大爱之身,将世间的苦难都放在自己身上,替别人受过。”
向导感慨道:“原来还有这层意思,看来每个地方的人对他的看法都不同。”
孟北拍了拍肩上的雪:“那时候年轻也不了解,所以就问了问。”
符楼看向孟北,他浓长的眉毛和眼睫毛都结了冰落了雪,可想而知他现在的模样也差不离。之前在离平的时候,冬天只是冷,冻水管,有冰锥,就是没有雪,但在千里之外,在高山高原,还没有到最冷的时候就已经漫天遍地都是雪,连自己都要变成小雪人了。
他说:“你走过这么多地方,见过这么多人,难怪问你什么都知道。”
“所以出来玩一趟不好吗?”孟北回答。
他还记着符楼之前百般不情愿出来。
符楼许久没有接话,像极了默认,等孟北自以为话题结束,往上戳了一冰镐后,才闷闷地小声反驳:“挺好,但还是离平最好。”
“诶,”孟北失笑,回过身来,“你偏要等我往上爬了再说,怎么这么慢一拍。”
“因为这是我深思熟虑过的。”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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