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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透过护目镜,看着手下被他搅得很混乱的雪,白得晃眼的雪里还掺杂了一点手腕擦伤后留下的血,十分显眼,符楼没有去看伤口,将磕着的那只手的手套再次收紧,喘息中,唇齿间呼出的热气在零下十几度的山顶瞬间凝结成雾。
孟北在他摔倒的第一时间就拧住了绳索,往腕上绕了几圈,往后一拽,才没让符楼滑得更远。向导喊道:
“伤着了吗?”
“还好。”符楼没有摔很严重,只是确实累到了,他摇了摇连接两人的绳子,对孟北说,“你有力气拉一下我吗?”
“你需要背吗?”孟北问。
他稳稳地站在高处,魁梧挺拔的身影如另一座巍峨的山,在刺骨的风雪中岿然不动,好像符楼应一句就可以随时随地跪下来,让他伏到他的背上。
“……”
竟然有如此惊人的战斗力。
符楼微微闭了闭眼,坐在原地缓了会,才说:“用绳子拉我就好了,能走。”
“行。”孟北检查了一下锁扣,确定没有问题,才继续往前走。
符楼体力的确有点不支,好几次摔倒在地,孟北都是停下来,等他坚持站起身再继续往上走,符楼没有开口说停,孟北也没有主动询问,而这种情况向导也见多了,一些年轻人扬言要拉爆向导,但爬到最后都是被他们有各种各样的方法硬拉上去的。
所以到山顶的这一小段路三人都很安静。
符楼到最后,实在精疲力竭,就只能紧攥着绳索,双膝着地,艰难地往上一步步移动,平整的雪层被他下意识用力的抓挠弄得面目全非,他低下头咬紧牙,耳边都是呼呼的风声,每大口吸一口气,肺里全被凉气席卷。
他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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