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说,他对他很感兴趣。
他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富二代,对看上的人很大胆热情,酒店房号也报给了符楼。
符楼不明白,这个特殊癖好是招扇吗?或许这个艾伯特有什么难以启齿的疾病,比如恋痛症。
等孟北回来后,艾伯特也没有多做纠缠,祝他们夜晚愉快后就和那个表演的外国人离开了。
……
“怎么了?”孟北看他表情不愉,不免疑惑。
“没事。”符楼说。
那张名片已经被符楼撕了个稀碎,丢进了垃圾桶内,尽管很生气,但他还是不准备向孟北说这件事,那种话……都不知道怎么下嘴。
现在心里不过有两种滋味,一个是看到陌生人带着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在自己面前放肆裸奔,还有一个是好好走在路上,突然被同性恶意拍了屁股,无论是哪一种,都糟糕得让符楼好了一天的心情跌至谷底。
才听到那个混血人的那些话时,符楼都没有意识到他是在和自己说一些露骨的内容,平常没有接收过此类劲爆信息的大脑处于宕机状态,等反应过来这是性骚扰时,艾伯特又很快地走了。
只留下一时在状况外的孟北,和气得脸微微发红的符楼。但他什么也没说,孟北也不知道究竟在为什么动火,再想问的时候,瞄到他手背上根根爆起的青筋,直觉告诉他,此时不宜多问。
于是只能和他先赶最末的一班车回浮光小镇。
车子行驶在盘山路上,车厢内有点摇晃,快到目的地时,孟北扭头见他一个小时了还在盯着窗外,脑袋瓜里也不知道在深思什么,不禁问:“……你和他说什么了?”
符楼猝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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