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而修长的双腿上如抹不掉的粘稠痕迹。
他垂下眼看了一会,忽而伸手摸上了怀中人的大腿。
符楼握住他的手臂,问:“孟北?”
孟北抚摸着他小时候留下的陈年烫伤疤,那些凹凸不平的皮肤在雾蒙蒙的镜面上也很容易被看到,每次看到他都会情不自禁摸上去,这是少数符楼不怎么情愿他还偏要做的事。他的力道实在太轻了,摸得人有些发麻,符楼刚挣脱他的怀抱,孟北就问:“我戴好了,然后呢?”
符楼伸向他耳后的手顿了顿,目光挪向那瓶已经拔开了木塞的红酒,转而拿它抵在他唇边,淡声道:“喝一口。”
孟北本想接过,符楼又收回手,坐在浴室内唯一的椅子上,指了指自己的双腿。
后者不明所以地蹲下,符楼让他把头靠在大腿上,掀开碍事的面巾,瓶口再次抵着他的下唇,商量道:“我喂你喝?”
孟北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用食指碰了碰自己的嘴唇,又碰了碰他的。
符楼会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但酒瓶已经倾斜了。
来不及吞咽的酒顺着不断滚动的喉结流到肩颈处,在锁骨处积了一小滩深红的酒液,符楼余光瞥到,放下了酒瓶,手指随意在那携了一把,便将两指往他嘴里塞了进去。
孟北呛到了,用牙齿咬了咬在他口腔里作乱的手指。
符楼一停,等他平缓了呼吸,捧住他的头,柔软湿润的嘴唇舔吻起他下巴处残留的红酒,轻轻缓缓的,而对他而言郑重得如一道道烙印。今晚孟北再也无法忍受符楼若即若离的亲密接触,猛地抓住他的头发往下压,亲吻上的瞬间顶开他的齿关,凌乱的酒气共渡,把那双手指添的乱通通用舌头回馈给他。
两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符楼在应付他的吻时还不忘把酒瓶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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