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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再直起身时,那块湿濡的地方带过丝风,惹得许念粥浑身战栗,肩膀止不住地多抖了两下,连呼吸都在颤。
她一下清醒了大半,是那晚留下的相同位置。
缓了会儿,许念粥仍旧躺着。
她轻轻咳嗽了声,咽了咽喉咙,还未完全从刚才的那种强烈感觉中回过神来。她偏头去看周圻,他正抻手去拿枕头给她垫上,手上绑着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取下。
是真丝的,完全没有在她的手腕上留痕。
“喝水吗?”他问。
又是和上次一样的话。